我好奇冰塊如何在赤道出現;
更好奇雪糕如何在世界誕生。
假如,冰塊是使吉卜賽人發財的戲法……
冰淇淋想必是使我至歡極樂的試探,
也是造就我偶爾慰藉的避雨亭。
終有一天,我也要反過來為一陀雪糕帶來安穩,
像大部分我所敬重和仰慕的人一樣。
他們是乘載旅行者渡過陰險重洋的輪船的碼頭﹑
是撰寫書生所沉醉的詩篇的詩人。
年輕容許我暫時當位書生和旅行者。
更好奇雪糕如何在世界誕生。
假如,冰塊是使吉卜賽人發財的戲法……
冰淇淋想必是使我至歡極樂的試探,
也是造就我偶爾慰藉的避雨亭。
終有一天,我也要反過來為一陀雪糕帶來安穩,
像大部分我所敬重和仰慕的人一樣。
他們是乘載旅行者渡過陰險重洋的輪船的碼頭﹑
是撰寫書生所沉醉的詩篇的詩人。
年輕容許我暫時當位書生和旅行者。
你的溫柔,
是一口溶成液狀的香草冰淇淋。
入口時酸溜溜的﹑咀嚼時甜絲絲的,
嚥下後舌頭卻給我責備性的苦澀,
這是不捨的緣故,還是對我辣手摧花的責備﹖
不知道。
我怕嚐到酸苦時,那一下冷顫令你誤會,
以為我也認定你經已過時。
這比那份甘香更﹑更難以忘懷。
是一口溶成液狀的香草冰淇淋。
入口時酸溜溜的﹑咀嚼時甜絲絲的,
嚥下後舌頭卻給我責備性的苦澀,
這是不捨的緣故,還是對我辣手摧花的責備﹖
不知道。
我怕嚐到酸苦時,那一下冷顫令你誤會,
以為我也認定你經已過時。
這比那份甘香更﹑更難以忘懷。
矜貴所以脆弱﹑脆弱所以顯出可貴溫柔﹑
溫柔所以得到捨身擁護的平安。
融化的雪人,尚能重獲新生,
冰淇淋比英雄荏弱﹑生命又比好漢苦短。
可恨是你注定寄人籬下,
慶幸是寵幸使你不至於溶化。
塵埃也找到歸宿,落定在棄置的書桌上,
不再期望有風吹散。
一艘艘旅行夠了的船隻終生停泊在港口中。
原來「惜花貪折歸時晚」。
真叫人慶幸!真叫人可恨!
溫柔所以得到捨身擁護的平安。
融化的雪人,尚能重獲新生,
冰淇淋比英雄荏弱﹑生命又比好漢苦短。
可恨是你注定寄人籬下,
慶幸是寵幸使你不至於溶化。
塵埃也找到歸宿,落定在棄置的書桌上,
不再期望有風吹散。
一艘艘旅行夠了的船隻終生停泊在港口中。
原來「惜花貪折歸時晚」。
真叫人慶幸!真叫人可恨!
後記﹕
關於標題,原本打算使用「你的溫柔」,但不好看,否決。我又想大膽使用「人妻」,但恐怕過於露骨。加上,我更怕這篇原本已經容易令人誤會的文章,更令人誤會。否決。大家也看到,文中版本和我「那天回家途中喃喃自語道」的版本有一點不同,所以最後我使用了「雲呢拿」來彌補這點點的遺珠之憾。
何況不同的又豈止這少少的字眼﹖三年,當天腹中的寶寶今天已經會說大人話了。
(2015年8月29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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